【………】
“………”
安静。
死一样的安静。
不论是哪一个世界。
所有的说话声都消失了。
四目相对的让人忍不住脚趾抓地的尴尬中,一段回忆忽然被放了出来———[两天前,伊之助来到蝶屋疗伤。]
[用填鸭式的教育法,让祢豆子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与今日相同的一个朗朗晴天,头戴野猪头套,光着膀子的少年粗声粗气地嚷嚷道:【伊之助!伊之助!】
【一鸡助。】粉衣少女认认真真地念道:【一鸡助…】
【不对!是伊之助!老大伊之助!】
【罗大,一鸡助…】
【伊之助!】
【一鸡助。】
【……】
两道声音逐渐远去,时间回到现在…
站在原地三个小不点或冒汗,或尴尬一笑,神崎葵嘴角抽动了一下,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压不住地上扬。
长留山中,笙箫默唰地打开折扇,遮住了自己的脸,肩膀直抖。
白子画浑身的冰冷气息顿消,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扶额望天,摩严一语不发。
只是,他们不笑,总有人笑。不论是妖魔还是那些个游仙、弟子、道长,这会都是放声大笑!
———“哎哟天哪,善逸你什么时候改的名啊?哈哈哈哈——”
他们是欢声笑语一片,我妻善逸可是彻彻底底地笑不出来了。
热气往上涌去,一口老血卡在喉咙,双手紧握成拳,捏得咯吱作响,额头爆出大片脉络清晰的青筋,他的脸变得比锅底还黑,整个人处于火山喷发的边缘:【那个猪头人在哪?!!】
【我这就去亲手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