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千骨怀中转头看向窗外,祢豆子笑得软乎乎的:【嗯唔!】
【是呢,】不再抓着刚才的话题,花千骨从善如流地也跟着朝窗外看去,确实很美————弦月莹白,弯弯如玉钩,高高悬挂于暗蓝色的夜空中,徐徐往外绽放清辉。
【明天也是晴天呢。】
不过,他们看得到的,其他人自然也看到了。
【嗒嗒嗒——】
肩上搭着一条长巾,戴着红色粗眉毛面具的刀匠踩着木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不紧不慢地行走在两侧都是密林的台阶上。
【可能泡得太久了,】说话的声音很是年轻,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行走时高高扎起的马尾在后面一晃一晃:【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
走着走着,他停住了脚步:【嗯?】
————不远处的平台上,一只白底、绘着绿叶、藤蔓与五瓣花的壶静静地立在那里。
【壶?刚才上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东西啊?】
“壶…壶…”看着这壶,舞青萝总觉得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到底在哪里呢?
刀匠村?没有。蝶屋?不是。
无限城…她无声尖叫:无限城?!
她能想起来的,其他人自然也记起了。毕竟长留山此时有几百位修士、仙人停留在此。
天山掌门脸色大变,一口喊破此壶的来历:“那是玉壶的壶!
“是上弦之伍·玉壶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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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童谣《龟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