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举着谏言牌走出队伍,他话落,有大臣点点头。
是这么个道理了,如果真的像白锦书说的那样,大胤岂不是乱套了。
“张大人。”
白锦书站的笔直,天元帝没说话,她便转身,盯着张立,眼睛眯起:
“张大人你难不成是从石头缝里面蹦出来的不成,你难道就没有母亲,难道就没有姐妹么,难道你外嫁的姐妹在夫家受了委屈你也希望她们忍着么。”
“本都督不懂,大胤一向及注重礼法,有道是治国修身平天下,家宅不宁,何以治国啊,本都督涉及的这婚姻法,保护的不仅仅是女郎,还为的是让大胤所有的人家都家宅安定,本都督怎么就有失偏颇了,怎么,难道张大人心虚,又或者是张大人虐妻怕被本都督发现?”
白锦书咂咂嘴,一番话说的口干舌燥,说完看也不看张立,语气带着些娇憨看向天元帝:
“圣上,臣渴了,不瞒圣上说,臣已经三天没睡过觉了,水更是喝的少,您看臣的嘴皮子都起泡了。”
白锦书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天元帝眼中带着笑意,见张立被白锦书怼的跟个鹌鹑一样,怒道:
“你个混账,自古有哪个大臣在金銮殿上喝水的,你也不怕呛着。”
“那呛着总比渴死好,臣要是渴死了,您可就错失了一位忠臣了。”
白锦书撇嘴,冲着喜顺笑了笑。
喜顺身子一僵,脸立马哭丧了下来。
“哈哈哈,你个孽障。”
喜顺的表情取悦了天元帝,他挥挥手,示意喜顺去端杯茶水来。
喜顺这才如临大赦,匆忙去倒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