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陈盼弟没想到男人恶,女人也这么凶,她才养长的头发就被抓了小辫子
“啊!”
陈盼弟在东北那也是打过架的人,今天被占了座位够生气了,还遇到“路霸”了。
“打架是吧,你以为我怕你。”她伸手也抓到了女人的头,两人一瞬间就扭打起来。
一旁的孩子也有十二三了,看到老妈被欺负了,站到凳上去咬陈盼弟的脖子。
杨斌趁着乘客让出位置,腰间灵活一扭,男人就被他来了过肩摔,重重摔到过道上。
他是当兵的出身,格斗擒拿都是受过严格训练的,一个野路子逞凶斗狠的男人哪是他对手,抬脚就踩到男人胸口。
“老哥,想偷袭也看看对象,你招惹错人了。”他甩出火车票,想着找个人帮忙找乘警,今天这卧铺他不睡了,也不能让这狗日的坐。
一声尖叫吓得他一个激灵,回头就看到二打一,陈盼弟脖子被咬出血,这会被女人和孩子打得蜷缩在坐位下,又是踢又是打。
“你们是真当我不打女人啊?”
他伸手去抓女人后脖领子,女人早就想好了,杨斌才挨到她,就叫了起来。
“耍牛盲,有人耍牛盲了。”
杨斌吓得忙松手,女人放下陈盼弟,手指缝里还挂着头发丝,抬手就往杨斌脸上招呼。
“好家伙。”
杨斌现在有一点后悔了,这一家子是什么来路,咋野蛮到这种程度了,简直不理。
不对,一家子都不理。
男人坐起身来,向身边人哭诉,“你们都看到了吧,他们欺负人了,我这腰被摔断了,没个千八百我不走了。”
杨美娇过来时就看到三哥一脸无奈躲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妇女正往他脸上挠着,右边已经划破了一丝血口。
陈盼弟更惨,两条辫子被抓得稀烂,脖子上还有血,一个小兔崽子还在欺负她。
“住手!”
妇女看了一眼,来了一个漂漂亮亮的小姑娘,长得妖妖娆娆一脸狐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