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美娇对他吐舌头,“你敢收拾我,我就让你上不了床,一人一间房,分开睡。”
听到这话,许桥安伸手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你舍得?”
杨美娇爱死了这种亲昵,她不躲,反蹭上去,紧紧贴着他,“我舍得,你都要欺负我了,我干嘛不舍得。”
许桥安在她耳边磨牙,“那就买一居室,看你怎么分。”
杨美娇被他咬着耳朵痒得咯咯往后躲,“那就踢你去客厅睡。”
“那我就把卧室的墙砸了,客厅卧室敞开!”
杨美娇的腰被男人搔痒的厉害,娇嗔着:“你耍赖,怎么可以这样。”
两人浑然忘我,有大妈指着这边:“就是他俩,他俩在那伤风败俗,乘警同志,必须将他们带走好好教育。”
……晚上七点,杨美娇和许桥安终于被铁道教务主任给放行了,别说顶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没赶上吃晚饭,差一点连火车也没赶上。
两人苦着脸终于跳上火车,相视对着傻笑,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关系,明明没有碍着别人的事,结果差一点害许桥安进局子……
“饿死了,上车的饺子也没吃到。”杨美娇挎着小脸。
两人这次算是搬家,大包小包的行礼大多托运了,吃食能送的都送了,就想最后吃一顿东北大馅水饺,结果被人当典型,抓伤风败俗给教育了。
好在三天的火车,之前都准备充足,拿出肉饼和肉干,俩人的小日子一样羡煞一车厢人。
72小时的颠簸,晚十点到站,这一次接站的人除了杨爸杨妈,还有一个年纪看起来不大,看起来只有二十三四岁,皮肤黝黑,却难挡帅气梳着毛寸的青年。
“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