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人长得圆圆的肉脸,一看就是个胆小的,许桥安问他话的时候,刻意把他脑袋上的狗皮帽子摘了,直接丢到了地上。
棍子就放在他脑袋顶,大有你也拿话骗我,就给你开瓢的架势。
小胖子的裤子早就成冰棍了,双眼翻着白看着脑瓜顶的木棍,下面又湿了。
“彬哥,我想回家了,我想吃饭。”
被叫彬哥的人骂了一句,“你工作不想干了?”
许桥安冷笑,“果然有人指使对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工作没了可以再安排,命没了可什么都没了。”
他高举棍子就要落下。
小胖子高喊,“彬哥,对不起了。”
彬哥恶狠狠地看着许桥安,“臭小子,你就一个泥腿子,你敢杀人咋地?今天你打了我们,只要让我们回去,咱们利马能让你死都找不到谁干的。”
许桥安这次丢了棍子,一手薅着彬哥的脖领子,罩着他的肚子一拳一拳又一拳地孟砸下去。
他的拳头似锤头一样,砸得男人胆汁都吐了出来。
“噗…哥们,饶命…”
许桥安对着他脸吐了一口,“废物,也就欺负女人厉害。”
他对着小胖子笑,“怎么样,要不要照着他这一套给你伺候上?”
小胖子裤子湿得不能再湿,眼泪糊了一脸,“是县委李秘书找的彬哥,他又给了咱们兄弟五块钱,让咱们撞人。”
李秘书?
这个答案就连杨美娇都意外了,无论是他还是美娇和李秘书都没有仇啊,这人为什么不让美娇参加考试?
杨美娇从高高的公路上下来,冲进小树林里,“他为什么找人对付我?”
不让她参加高考,断她前途,这是多大仇多大的恨?
“这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得问彬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