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疑惑道,“这狗怎么像吃了耗子药了?”
耗子药?哪来的耗子药?
她顾不得追究根源,抱起憨憨往家跑,“我先回去了,你们继续。”
许桥安特别担心美娇,可是有贵客他又不好走开。
只是死了一条狗,在农村没有人把狗看得多重,也都没放在心上。
杨美娇冲回家就进了豪宅,她要给憨憨灌肥皂水催吐,可是发现得太晚了,憨憨连水都灌不进去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它在自己怀里死去。
“不要,不要死,憨憨!”
她才回来几天,才陪憨憨几天,她走的时候,憨憨瘦得都脱相了,也只有饿极了才会吃点东西,它怎么可能胡乱吃东西,怎么就中了耗子药!
她不相信这个事实,抱着狗在豪宅里哭得撕心裂肺!
许桥安终是不放心她提前离席,回来时,杨美娇的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憨憨睡在它那个已经小了的狗窝里,安详地躺着,一动不动。
“美娇,你还好吗?”
杨美娇在豪宅里已经渡过一天了,情绪已经平静,可是看到他还是忍不住扑进他怀里。
“许桥安,憨憨没了。”
许桥安拍着她的背,努力的安慰着,“我知道,我知道,你别太难过了,已经救不回来了,你别再生病了。”
杨美娇眼睛红肿的厉害,在他怀里抬起头,“你帮我把它埋在沙果树下吧,我想它一直陪着我。”
随后,她便静静地一句话都不说。
杨美娇和许桥安提前离席,让原本热闹的气氛也淡了下来,石纪军和众人也没话说,推脱酒喝多了,明天还要干活也要回去休息。
王家一屋子人散的散,送人的送人,留下王家母女收拾残局。
王小静问了一嘴,“吴彩霞呢,平日她不都抢着帮忙干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