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桥安才想和美娇安安静静地坐会,又被人追着问,他心中生起厌恶感,干脆不说话。
韩苹见他不说话,不停地追问,“许大哥,是那样吗?”
杨美娇侧头看了韩苹一眼,这姑娘脑子缺根弦吧?
“韩苹,你咋那么关心我俩的事啊?”干脆,杨美娇打了一个直击球。
就不信韩苹敢当众说出,她喜欢许桥安的话。
果然,韩苹支支吾吾半天,“我,我不是没听到你的正面回答吗。”
“呵,你要啥正面回答,是想知道我俩是房东和房客的关系,还是想知道我俩是对象关系?无论是哪层关系,都是我俩之间的事,和他人没关系吧。”
韩苹别过身子,对着野甸子骂了一句,“不要脸。”
杨美娇咋看不出她的别扭,一早上两人就不对盘,今天的工作怕是不会愉快了。
马车赶出五里地后,有人开始陆陆续续下车。
眼前一望无际皆是苇塘,杨美娇心中竟生起一抹澎湃感来,实在是——芦苇生长的面积太大了。
到地了,许桥安帮她紧了紧围脖,叮嘱道,“干不完也别急,虽说是抢收,干活也要量力而为。”
杨美娇嗔道,“知道啦!”
她又不是缺心眼,还能让自己累到咋地。
可许桥安就是不放心,“虽说现在冰都冻实了,难免会有打滑的时候,别摔到,别让苇子割了手,别……”
杨美娇已经不好意思了,推着他走,“还有人等着呢……”
“总之,镰刀锋利,你别伤到自己。”
杨美娇点头,“我保证,你晚上来接我的时候,完完整整的。”
韩苹气得不停在运气,手里的镰刀被她甩得啪啪响。
见两人说不完了,干脆拎着镰刀架先进了苇塘。
割芦苇的镰刀特殊,架子齐腰高,镰刀在脚下,是人推着向前走,使用的时候不用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