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之远,真是倒霉催的———」
「你们光顾着看剑了,没注意到,他御剑的距离,也有点不对劲么」
「似乎比叶之远,还远了一点」
「这个距离,接近筑基极限了吧」
「方天画影上,距离不好估测,但大概也有个一百好几十丈了———
「这是一个不修剑法的阵师的御剑距离」
「神识再强,也不是这么个用法吧」
「阵师的神识,是让你画阵法用的,不是让你御剑用的,这个墨画,到底有没有点自觉啊」
「难以理解——。
观战的修士,或是费解,或是惬,或是困惑,或是震惊,彼此交头接耳,
议论不休。
山间同一时间,无数修土,言语交错,嘈杂不止。
整座论道山,满是喧嚣之声。
不光这些寻常的观战修土,便是闻人琬,慕容彩云,花浅浅,顾长怀,张澜这些,一定程度上「熟悉」墨画的人,也全都一脸震惊。
他们也没想到,平时一直不显山不露水,连剑都没碰过的墨画,竟然还会御剑
尤其是张澜。
他记得清清楚楚,当初在通仙城,墨画这孩子,别说修剑法了,甚至连剑都拿不起。
却不想一晃十来年过去。
他竟然就能在论剑大会上,一剑秒了声名赫赫的,大罗门的御剑天才。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当真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
离谱到家了。
观剑楼上。
花谷主惬惬看着墨画,美眸之中满是错。
其他各宗掌门,也都面露不可思议之色。
茶室里。
太虚,太阿,冲虚三山的掌门,默默地坐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也结束得太突然了。
论剑开始,墨画御剑,一剑飞去,直接炸开,然后论道钟一响,一切又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