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剑道天才令狐笑,还有桀骜不驯的欧阳轩,都要听墨画的话。
因此,这件事,他只能来问墨画。
按理来说,他是不应该问的。
论剑在即,他这个掌门,不应当给这些弟子,增加一些不必要的压力。
但太阿掌门,着实是忍不住。
掌门虽位高权重,但还远远没超脱到老祖那个地步。
而正因位高权重,所以名次,权势,就更为重要了。
而太阿山,跟太虚冲虚两山不同。
曾经的太阿门,励精图治,是登顶过八大门之首的。
当然,也就只风光了那几年,就在胭脂舟的事情上,栽了一大跤,而后风光不再了。
但无论怎么说,他都是“阔”过的。
体验过上位宗门的风光,就更不想遭受下位宗门的冷遇。
因此名次这种东西,他看得就极重。
明日与大罗门论剑,一步之差,干系重大,他实在放心不下,所以想来找墨画,探探虚实。
墨画也体谅他的心情,本想说还行,让掌门放心。
但话到嘴边,墨画心思一动,忽而想到了什么,便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不好打……”
太阿掌门没怀疑。
因为确实不好打。
大罗门的剑道天才叶之远,他听过不止一次。
能在筑基境,将大罗飞天御剑诀,修到“御剑”之境的宗门弟子,当真是凤毛麟角。
这是强敌,难打是正常的。
太阿掌门便爽快道:“明日论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开口。”
他这个人,是做实事的,一般不来虚的。
想让弟子为了宗门奋进,想要八大门之首的位置,那就得拿出“实惠”来。
墨画眼睛一亮,随后又面色迟疑,“这……”
太阿掌门道:“不要不好意思,有话就说。”
墨画故作为难。
太阿掌门就板着脸,严肃道:
“三宗合流了,三山同气连枝,我是太阿山的掌门,也就等同于你自家的掌门,客气什么”
“更何况,这是为了论剑,为了我们太虚门,有什么需要,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