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肖典司竟还藏着如此厉害的道法。”
肖典司同样笑了笑,“雕虫小技,献丑了。”
顾长怀冷笑,“你这道法,到底是从何而来的?无论是水狱门,还是癸水门,都不可能将这道法交给你吧?”
肖典司道:“道法传承,乃是机密,这就不便告知顾典司了。不如我们考虑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
顾长怀冷声道:“你待如何?”
肖典司道:“如今,鱼骨令牌在你们手里,水狱禁匣在我手里,我们彼此的目的都达到了,自然可以暂时罢手。唯一的问题,就是眼前这座白骨大殿了……”
“那巫先生行迹诡异,这白骨大殿,也不知藏着多少危险,这种时候我们再内斗,实属不智。反而可能两败俱伤,给了旁人可乘之机……”
顾长怀眉毛一挑,“你还想联手?”
肖典司恬不知耻,“正是。”
“除此以外,别无他路。”肖典司接着道。
顾长怀看了眼夏典司,夏典司皱眉,而后点头道:“可以。”
她并不信任肖典司。
但现今的情况,又不得不暂时答应,和肖典司联手。
肖典司神情微喜,拱手道:“夏典司深明大义。”
“走吧,时间紧急,先看看有没有机会出去……”夏典司道。
“好。”肖典司颔首。
而后众人,又开始汇在一起,继续找着出路。
只是双方之间,隔了一段距离,都彼此提防着。
如此走了一段路程,倒都相安无事。
墨画也稍稍放下心来,跟在顾长怀和夏典司身后,观察着四周的骨柱,推衍着阵法的痕迹,一时有些分心。
片刻后,正琢磨着阵法的墨画,突然又感知到,一股熟悉的恶意,冲自己而来。
他一时有些难以置信。
还来?
这个狗东西,还想对自己下手?!
也太臭不要脸了吧……
墨画一时有些无语,稍稍转头,果然见那肖典司找了个机会,施展了水影步,已经逼近了自己三丈之内。
墨画叹了口气,只能继续躲。
而在肖典司动手的瞬间,顾长怀和夏典司也察觉到了,两人神情同时一冷,护住墨画,联手向肖典司杀去。
可几乎是同时,站在一旁的水阎罗,两眼一红,煞气一涌,悄悄施展了血瞳术。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