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阎罗目光一转,立马道:“先离开这座庙!”
他们是到这里来藏身的。
但现在看来,藏在这庙里,并不比遇到道廷司的走狗安全多少,甚至这庙本身,反倒还更危险。
这种危险,还是未知的。
既然如此,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谢流也想明白了,沉声道:“好!”
墨画有些不情愿。
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进了这庙里来的,现在一无所获,怎么能就这么离开?
墨画心念一动,想使些小手段,将谢流和水阎罗留在这里,但转头见到欧阳枫,还有俏脸惨白的花浅浅,到底心软了一下。
“自己是无所谓,但师兄师姐他们留在这里,毕竟有些危险,还是先出去吧……”
水阎罗动身,向庙外走去。
墨画也就默默跟着了。
欧阳枫和花浅浅,紧紧跟着墨画,谢流还是走在最后,同样紧紧盯着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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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传承,就系在墨画身上。
他不能让墨画死,但也不能让墨画跑。
即便是死,也要等他将东西弄到手再说……
一行人便这样,一路警惕地向庙门外走去。
庙内依旧一片死寂,高墙大殿,古色雕梁,显得十分压抑。
走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庙门前。
谢流看了眼水阎罗,水阎罗没说什么,而是默默走到门前,重新取出那枚鱼骨令牌,插在了附近一座仰口的,守门妖兽铜像的口中。
令牌一闪,妖像一颤。
而后似有阵法启动,门上粗壮的铁链绞起,拉动着沉重的大门,缓缓开启。
见大门能打开,众人都松了口气。
庙门越开越大,谢流首当其冲,便向门外走去,可刚走到门口,他忽然神色大变。
门缝中,一道冰蓝色的剑光一闪而过。
一道冰封的剑气,直奔他的面门。
谢流尽力侧头,但还是被这道剑气,割破了一只耳朵,鲜血还没来得及流,就被冰灵力冻僵了。
而后,又是一道青色的风刃劈来。
这一记风刃,直取他的心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