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小觑天下修士……”
墨画知道闻人琬在安慰自己,便笑道:“谢谢琬姨!”
闻人琬叹了口气。
沈长老闻言,接过入宗令,见了上面的字,忽而皱起了眉头。
云雾缭绕之中,道庭林立,气象万千,蔚为壮观。
墨画也有爹娘,若墨画因为救了瑜儿,从而丢了性命,那他的爹娘,该有多伤心。
这弟子将封盒呈上,道明原委。
厅堂之中,几个乾道宗的长老,正在议事。
这个灵根,差得也太多了,基本连入门的地板都摸不到……
墨画出示了入宗令。
乾道宗的入宗令……也是能捡到的?
这种理由,墨画基本张口就来:
“当年我在离州的一处大山里猎妖,机缘巧合,捡到了一个储物袋,袋子里面,装着一个令牌,令牌上有‘乾道宗’的字样。”
墨画心中震撼。
这就是乾道宗的事了,别人也没置喙的余地。
按理来说,持令入宗,就能拜入宗门,这是没问题的。
沿途宗门,不可胜数。
沈长老神情略显倨傲,感慨道:
“哪里那么好捡?不会是……杀人夺宝,抢来的吧……”
闻人琬郑重道:“你放心,这件事,我会让所有知情人,守口如瓶,绝不透露一点风声!”
闻人琬见墨画神色从容,身怀重宝而并不慌乱,暗暗点头,但随即又好奇:
“你这令牌,哪里来的?”
坐在首座的沈长老,法令纹深重,道袍之上,有着四道金纹,显然位高权重。
更何况,说这话的,还是刚救了自己孩子的墨画。
“可是……”也有长老有些顾虑,“若是拒了,是不是有损我乾道宗的威信?”
估计真想拜入乾道宗,没那么容易……
这几个乾道宗弟子有些震惊,面面相觑后,有个弟子道:
“还是离州偏远之地的散修……”
其他长老,也传阅了这份籍贯,有个长老忍不住笑道:“特长一栏,写了……阵法?”
行路如同乘云。
“古旧的‘入宗令’,怕是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