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唐教授,不会拿不稳定的东西莽撞注射。
“。。。。。。”
傅霖这会儿已经崩溃了。
他不知道这个从哪儿冒出来的专家,到底给他妹妹注射了什么东西。
他不懂那些针剂数据。
他只知道傅馨还能活着已经很好了。
他们家就剩他跟傅馨了,为什么又要给傅馨打针啊。
还是个来路不明的人!
“放开我!”傅霖把程泽的手臂都掐出血痕,极力挣扎。
撕扯间踹翻了餐厅里的桌椅,冲那边的女人嘶吼着。
“。。。。你们这群该死的东西,满脑子全是试验!你怎么不往自己身上打,为什么要用针剂随意给别人注射,为什么!”
这会儿已经分不清骂的是黎清还是唐教授了。
极大的精神压力堆积如山,或许傅霖早就疯了。
早在妹妹骤然失智、父母双亡的那天,他就疯了。
这十几年来都在硬撑,今天终于爆发。
是黎清点的引线。
“傅馨的监护人是我!只有我!!你凭什么不问我!”
“你怎么敢!”
傅霖眼眶红的骇人,被程泽死劲儿抱着还不停踢踹周围物品,以供发泄。
因为他不能对女人动手,尽管他这会儿真想杀人。
“说,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我要弄死你!”
“啊——”
“。。。。。。”
餐厅桌椅被踹的一塌糊涂,碗碟茶盏碎了一地。
程泽眼镜都掉地上摔出裂纹,还在死死揪着傅霖的衣裳,保护黎清不受伤害。
但平心而论。
这件事确实是黎清做的太越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