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将军的儿子当渔夫的啊!
“我去寻将军夫人。”
“我去寻丞相夫人。”
青衣和黄衣捂耳而走。
诸葛乔拎起诸葛攀走入内院,又将诸葛攀往地上一扔,任由诸葛攀在院中爬行。
闻着院中的秋菊香味,诸葛乔扫视熟悉的院落,心中无比的宁静。
不论漂泊何处,不论漂泊多久,家始终是心灵的港湾。
感慨间。
诸葛攀又爬到了诸葛乔身边,一手抱着诸葛乔的左腿,一手指向诸葛乔的头盔,奶声奶气:“阿——父——”
咦?
诸葛乔惊讶的看向诸葛攀:“竟然都会喊‘阿父’了。”
心中大悦的诸葛乔,将头盔取下来给诸葛攀把玩。
却不料,诸葛攀抱着头盔,竟然一边拍一边欢呼“阿——父——”
诸葛乔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什么会喊“阿父”,你就会“阿父”这个词是吧!
阿狗啊阿狗,你可真的狗!
我堂堂辅汉将军,不跟小儿一般见识!
等你再长几岁,定让你知道何为父爱!
诸葛乔的脑海中,瞬间有了“嫡长子培养”的雏形。
不多时。
黄月英跟青衣匆匆返回。
黄月英本在安汉将军糜竺的府上,跟安汉将军夫人讨论成都的闺秀。
安汉将军夫人有意给长孙糜照寻个良配。
正讨论间,骤然听得归来的糜照来了一句“大丈夫只换功名不立,何患无妻?孙儿正是求功名的时候,婚嫁只会影响孙儿的拔剑速度。”
气得安汉将军夫人当场将长子糜威给喝斥了一顿,受无妄之灾的糜威,当即立下诺言要在一个月内要给糜照寻门亲事。
黄月英听闻诸葛乔也归来了,遂辞别了安汉将军夫人,匆匆返回丞相府。
见诸葛乔那原本的俊脸变得粗糙,黄月英颇为心疼,万千言语堵在喉咙。
西北本就多风沙,诸葛乔又常统兵,风吹日晒雨淋,再俊的脸都会变得粗糙。
对此。
诸葛乔是不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