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是局,暗也是局。”
“能活到今天的祖神,没一个善茬。”
“你在筹划祂们的时候,祂们也筹划着如何针对你,一着不慎……”
他亮了亮手上徐小受的大象,将之扔至局外,定定道:“满盘皆输。”
徐小受张了张嘴,没能作声。
他眯了眯眼,掏出小本本,在上面刷刷记起了什么。
“喂喂喂……”
道佩佩急了,“不关我事吧,我只是给你个提醒,你不会这么小心眼吧?”
他其实也不大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徐小受突然身子一激灵,显然不是因为被自己摘掉了大象。
他该是忍不住插手入局了。
并且,吃了一次瘪。
“与你无关。”
徐小受懒得搭理对面。
他迅速复盘完一切,蹙眉陷入沉思。
道佩佩说的不错,魔祖、祟阴,太阴险了,差一点中招。
慈不掌兵,接下来除非八尊谙死,天塌下来,自己都不能本尊动了。
哪怕只动区区一缕意志!
棋手入局,哪怕是侧面入局,结果如何——之前谁上演过的前车之鉴,居然忘了吗?
但这一趟冒险,虽入不得剑楼,却并非没有收获。
“月宫寒魔祖之意,剑楼魔祖之灵,十字街角魔祖之身,已经可以联动了……”
“如此看来,距离魔祖降临,也就差一个时机,并且祂还在大力推动,制造这个时机……”
“还有祟阴!”
最后入月宫离身那一回,所见之祟阴,力量分明不弱。
“祂留在月狐狸体内的,根本不是外人所想的那般,只是一步闲棋。”
“那绝对是不输于爱苍生身上的力量,还有那一眼!”
自己看到祂了。
祂也看到自己了。
月宫离阻止不了自己裂解意志,祟阴分明有时间、有能力,祂却没有阻止,为什么?
留着自己,去打魔祖,祂坐收渔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