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活得够久,比较幸运,也只幸运过四十二年罢了。
记忆太过遥远,我甚至记不大清后面这一千多年来,真正切身参与了什么。
井底之蛙,心比天高。
自封圣后,见得多了,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后,反而变得十分胆小。
但我隐约记得,年少时期的我,不是这样子唯唯诺诺的。
可属于我的时代啊!
它终究还是倔强的停留在了四十二岁时,停留在契古之战终战时的封圣那年……
……
“在下裴元!”
……
“是他!”
“十楼柱裴元,中域最强的十大虚座之首,一句‘在下裴元’,简直不要太酷,老娘把命都给你哇!”
“可他对面站着的,是新一代的妖孽天骄代表封于谨呀!”
“是啊,他可是封于谨……王座万人场,尊座千人场,虚座百人场,只有头名,才能入局下一场。”
“封于谨,可是硬生生以王座之姿,杀入虚座之局的,这下撞了十楼柱裴元,他还能续写传说吗?”
“唔,怕是难喽!”
……
“就你叫裴元?”
“十楼柱,裴元?”
……
“好惨,他可是十楼柱裴元,在下裴元啊!”
“噗,还‘在下裴元’?就这样被一个小年轻踩在脚下,就是‘在下裴元’?哈哈哈!”
“嘶,这封于谨好狂,他怕是无人能挡了。”
“快看,裴元红了,他掏出了一颗水晶宝石……这什么东西?”
“什么?”
“他要封圣?!”
……
“就你叫裴元?”
“半圣,裴元?”
……
“我滴老天爷,圣力也能封,这都什么东西啊?他那个乓乓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