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时,谢威可是操碎了心,让人给谢长羽准备了好几身衣服要挑选一套,那一日穿去。
还准备了腰带、发冠、玉佩等等配饰。
谢长羽看着忙乱地张罗着一切父亲陷入沉默,这辈子还真是第一次见父亲这般模样。
谢长羽忍不住说道:“当初父亲娶妻可曾这般认真过?”
“那当然没有!”谢威拎着一条青玉带,走到谢长羽身边比划着,皱眉说道:“你爹我当初是直接被你外祖父给看中的。”
“你娘也是哭着喊着非要嫁给我呢,哪像你这样姻缘这般艰难。”
谢长羽:“。。。。。。”
他不信。
他去过宾州多次,见过外祖父开平王也多次,开平王的说法可和谢威完全相反。
据说那时候谢威穷小子一个,吃不饱饭去开平王家偷东西,被逮住了,然后扣下他做工抵罪,之后谢威不知道怎么哄骗了开平王的独女。
外祖父说起父亲的时候,那言语之中多有揶揄,要是喝点酒,还会骂骂咧咧。
不过谢长羽老成持重,自不会拿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出来,戳自己老父亲的心肺,而是配合地挑选了衣服和腰带。
“就这一身。”
谢威皱眉:“这身是不是太沉了?显得稳重过头。”
“儿子本就不年轻了。”谢长羽淡漠地说道,“只是去走一遭,看一眼,瞧一瞧有没有什么好马,不需要太过刻意。”
看秋慧娴,只是顺带的。
谢威皱起花白的眉毛:“你别这样轻飘飘的,终身大事才是要紧的,好马什么时候都有!”
谢长羽并不多言,点了点头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