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对于“蒂法娜”这种叶子并无异议,他甚至偶尔也会尝上一口。尽管那味道初尝时有些难以接受,仿佛是一种需要后天慢慢适应的独特口感,但他并不排斥。
然而,当他看着那些刚结束一天辛苦劳作,正在吸食毒烟,沉浸在烟雾缭绕中的人们时,不禁低声嘟囔道:
“我得想个办法禁止这些东西!它们对肺部的伤害是不可逆转的。好在大多数贵族都和我持相同观点,他们几乎不会沾染这些东西。”
“他们深知这种烟极易使人上瘾,而拉姆信仰也明确禁止这种沉迷行为。所以,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如何让那些已经上瘾的服用者戒掉它。”
虽然从政治层面来说,亚历山大有足够的条件彻底禁止毒品,但他心里清楚,执行毒烟禁令绝非易事。
由于毒烟具有成瘾性,简单地切断供应并不能达到预期的显著效果。想要让人们戒掉毒烟,需要循序渐进,逐步摆脱对它的依赖。
这并非不可能实现,就如同华夏,尽管当年这些已经在华夏传播力了一个世纪之久,但最终还是成功地彻底消灭了它。然而,这一过程相当艰难。
要想成功解决毒品问题,就需要采取严厉的措施。否则,就可能出现类似漂亮国禁毒战争那样的情况。
在亚历山大看来,漂亮国行政的制衡机制过于严格,这使得它在面对毒的问题时,无法从根本上采取某些关键措施。
比如,像惩罚供应商一样去惩罚使用者,以此来遏制泛滥。
但由于这种制衡机制的束缚,导致这场战争旷日持久,看似即将结束,却又始终无法真正解决问题。
漂亮国的方式的核心问题在于,仅仅停止供应,并不能指望需求随之消失。只要有人想要,就总会有不法分子愿意冒险。
而只要有利可图,就永远不会绝迹。
所以,要真正阻止泛滥,就必须反其道而行之——只有抑制
(buduxs)?()了需求,
供应自然而然就会减少。
就好比如今再也找不到打字机了,
原因就是对打字机的需求已经不存在了。
但如果只是单纯地停止生产打字机,而需求依然存在,那么打字机还是会通过各种渠道出现在市场上。
当然,漂亮国的决策者并非不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他们其实非常清楚,甚至对相关问题的理解更为深入。
只是,从各个层面实施任何有意义的战略变革,至少在实际操作中困难重重。
彻底禁止这些东西,会激怒大量曾经使用过毒烟,并支持继续使用毒烟的人民;而彻底将这些合法化,尝试北欧某些地区的模式,又会冒犯另一半强烈反对毒品的选民。
因此,漂亮国陷入了这种两难的困境,如同玩打地鼠游戏一般。他们偶尔捣毁一个集团,以此作为取得进步的标志。
然而,在幕后,该集团幸存的残余势力很快便分裂成三个新的集团,一切又迅速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公平地说,亚历山大所面临的问题,并不像漂亮国那种混蛋国家的例子那般复杂。
然而,抑制需求、切断供应这一核心问题依然存在。
东区的人们生活异常艰苦,从清晨到夜晚,都在不停地劳作。在结束了一天的辛苦奔波后,他们需要某种方式来放松自己,缓解身心的疲惫。
那些烟雾缭绕、热气腾腾的毒烟雾,对他们而言,就像是能带来理智与宁静的清爽燃料。
他们依靠这些来克服周围极度的痛苦、贫穷和悲剧,以此来保持内心的平静,不至于失去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