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曾见沈侍郎与谢景洲单独密谈甚久,神色亲密,疑已被收买策反。”
“臣担心沈侍郎已投靠镇国公府,恐其回京后为谢家开脱罪责,蒙蔽圣听。特飞鸽传书,请圣上明察。”
看到这里,姜青檀的脸色也变得煞白:“这。。。。。。这全是胡说八道!姐夫怎么可能被收买?”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他想起沈隽意确实和谢景洲单独谈了许久,在外人看来,两人神亲近,虽说其中有血缘缘故,可落到别有用心之人眼里,难免会被曲解。
“这个孟震,真是恶毒至极!”谢知刚怒不可遏,一脚踹在旁边的树干上,震得几片枯叶簌簌落下,“我谢家世代忠良,戍守边疆数十年,何曾有过半分通敌之心?他竟敢如此血口喷人,栽赃陷害!”
“还有,他竟说表弟被我们收买,这是要将你姐夫也拖下水,置于死地啊!”
姜青檀这才彻底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封信若是真的送到皇帝手中,别说谢家会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就连沈隽意也会被冠上“背叛朝廷”的污名。
这般罪名一旦坐实,便是抄家灭门的下场!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姜青檀急得声音都发颤了,“这封信绝不能让它送出去!”
“自然不能!”谢知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命人用绳索将赵三捆了个结实,押回军营,自己则是翻身上马。
“走,我们去驿站,拿下孟震!”
“是。”
一行人当即朝着云城驿站的方向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