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慈宁宫内,太后正与皇上进行关键对话。
“皇儿,”太后语气急切,“哀家听闻你又要查办景明?”
皇上小心应答:“母后,是沈隽意等指控秋卿有问题,儿臣只想查明真相。”
“真相?”太后冷笑,“哀家看那沈隽意就是个奸佞!他为私利竟敢构陷朝廷重臣,简直胆大包天!”
“然沈隽意一向。。。。。。”
“一向什么?”太后打断道,“皇儿,你太天真!那些奸佞最善伪装,表面道貌岸然,内里男盗女娼!”
皇上被训得哑口无言,只得垂首聆听。
“皇儿,”太后语气稍缓,“哀家知你想做明君,此心可嘉。但治国需智慧,不可被奸佞蒙蔽。景明是哀家看着长大的,其品性哀家最清楚。你要信哀家眼光。”
皇上虽仍有疑虑,面对太后坚持,只得应承。
与此同时,平阳公府密室内,凌降曜正与数名黑衣人密议。
“沈隽意现下在宫中,我们无法直接动手。”一人道,“但可在他出宫途中设伏。”
凌降曜摇头:“太显眼了。我们要让他'合理'地死去。”
“你的意思是?”
凌降曜眼中闪过狠毒:“让他'畏罪自尽'。我已安排妥当,时机一到就让他在诏狱'自尽'。如此既能除之,又不留把柄。”
黑衣人纷纷点头称善。
“不过,”凌降曜补充道,“在此之前,要确保他手中所有证据尽毁。不可留任何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