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大伯是什么人!进了我们绣衣使,就乖乖听话,把话都给吐出来就成。”
他话没说完,就听到一道慵懒的声音慢慢响起。
两人抬眼望去,就见到坐在上首玉树临风的男子,他身姿昂藏,英俊非凡,一身绣衣使的鱼龙服,更是衬出了他的几分邪气。
他手里拎着乌金鞭,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不是违法乱纪,你们怕什么?我们绣衣使又不是那屈打成招的坏人!”
何荣轩:“。。。。。。”
何容瑾:“。。。。。。”
听听这是人话么?
满京都打听打听,绣衣使到底是什么名号。
屈打成招那不是常有之事么?进来了,出去都得脱层皮子!
想到被抓来时,哭成泪人的妹妹,以及焦急万分的大伯母,他勉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指挥使,这就是那何家兄弟,当日他们就在船上,从柳城出发至京都,全程不曾下船。”属下禀报道。
“指挥使?”何荣轩低声喃喃,斜睨了眼如同木头人的何容瑾,心中盘算着。
他自是听说过关于谢家的言论,其中关于这指挥使谢若微最是叫人唏嘘。
听说本是出身威名赫赫的镇国公府谢家,结果他非不走正道,与家中割裂,去了指挥使当了那天子鹰犬。
如今还被家中厌弃,就是名字都从谢知微,改成了谢若微,以此来表明跟家中断绝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