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廷中独木是很难立住的,但若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在,那就不同了,动则牵发多处,自是就有了党派。
凌降曜要的是上官鸿这些年积累下的人脉。
这样一旦他入仕,在朝中就会如鱼得水。
届时,要是能立功,平阳公府自是能在辉煌个几代。
这些弯弯绕绕,上官鸿仔仔细细地掰碎讲给沈隽意听。
随后,上官鸿慢慢道:“不过,谢家也行。”
他望了眼沈隽意,“镇国公府开朝就在,靠的不是皇恩浩荡,而是战功赫赫。这些年谢家死在战场的儿郎,多不胜数,也就这一代鼎盛些。”
“而且谢家儿郎勇猛,目光也从不放在朝堂,而是边疆。这些年,若非他们固守边境,也不可能有这歌舞升平。”
“且谢家从不参与党争,只做圣上手里的刀。立功也是靠的自身想能耐,而不是诡辩谄媚固宠。”
可以说,朝中要说上官鸿从没想过拔除的就只有镇国公府了。
这是真正忠君爱国,为国为民的好臣子。
沈隽意惊诧,“老师对谢家评价很高。”
“这些等你去京都待过,自然就明白了。”上官鸿笑了笑,“说什么文人清流,有时候有些人还不如武将来得通透。”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且赶紧走吧!记住我的话。”
“是。”
沈隽意起身,恭恭敬敬的朝他作了个到地的揖,“阿隽拜别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