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暮知道她在着急什么,安抚道,“时间已经晚了,明天再把心理医生叫过来,另外卫央什么情况,也需要再好好检查一下。”
“行,也只能这样了。”冬冬无奈地说。
随后冬冬抱着卫央坐起,很细心地替她洗了把脸,再扎上头发,卫央现在除了能动之外,其余跟植物人没两样。
傅司暮手机响,是警局的人,他去走廊上接听。
“傅总啊,实在抱歉这么晚还打扰你,不过现在情况是这样,白家那边来了律师,也拿了相关的证明材料,要求保释白纪非,这,我们。。。。。。”
傅司暮握紧了拳,“你是想说,你们没理由不放人!”
对方无奈地说,“我们也没办法,白纪非符合保释的条件,而且现在还有个问题,死者没有监护人,只有一个未成年并且思想意识丧失的妹妹,真走流程的话,起诉和申请赔偿都得再走另外的程序。
并且死者的尸体不在第一案发现场,而是拉去医院取走了器官,这。。。。。。这传出去大家都没法交待!”
对方叹了口气,这起案子说起来,哪哪都不合规。
而且又都白家的人,他们自己私下处理更好一些,反正死者也没监护人。
傅司暮没说话,只是阴沉着脸色,挂了电话。
很快护理人员把饭菜送来。
傅司暮回到病房。
他坐在沙发里吃着宵夜,旁边是乐乐。
冬冬就跟卫央一起,喂她喝粥,给她擦嘴。
乐乐坐着的位置正好对着他们,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妈咪好温柔地勺了一口粥送进卫央嘴里,还好温柔地和她说话,妈咪的心思和眼神都给了卫央,就好像卫央是她的另一个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