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知颖国公去了哪里?还望告知!”
她拱手道。
不料,傅忠却是摇头。
“非是我不说,实是家父去了哪里,我亦不知。”
徐妙锦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好生想想,颖国公出门前,可有什么征兆?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会是哪里呢?”
傅忠沉吟半晌,方道:“徐姑娘究竟有什么事,一定要在今晚找到家父呢?今夜时候都不早了,何不明日再来?”
徐妙锦冷哼了一声:“颖国公为国立过大功,素为陛下所敬重,我是希望他不要误入歧途,或遭歹人挟持,误了自身,也害了傅家满门。”
这句话说得可就很重了。
傅忠震惊当场,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徐妙锦却不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深深看了他一眼,道:“言尽于此,告辞。”
说完,她转身就走。
“徐姑娘且慢。”
徐妙锦刚走出几步,身后便传来傅忠的声音。
她回头笑道:“可是想起了你家父去了哪里?”
傅忠拱手拜道:“那倒是没有。不过,家父出门前,曾言及近日京师右掖驻军有异动。”
“我想如此深夜,若非紧要事务,家父也不会轻易出门。”
“或许不是去什么老朋友家拜访,而是去了右掖军营视察?”
“徐姑娘若要找家父,可以去那里看看。”
徐妙锦点头,道:“知道了,多谢!”
“份内之事,徐姑娘何必客气。”
自始至终,傅忠都表现得如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不愧是被老朱选中,招为驸马的人。
“徐姑娘,家父年事已高,身体抱恙,只想怡养天年。京师气候多变,雷霆风雨,只在旦夕间。若非职责所在,实不愿卷入是非漩涡之中。”
“若是徐姑娘见到了家父,还望看在家父昔日亦曾随中山王领兵打仗的薄面上,好生规劝他几句,让他早些回家,不要因这寒凉气候,影响了身体。”
言语有意,点到为止。
大家都是聪明人,无须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