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记得有这么一回事。”
“他当时电话还没挂断。”
“不过也谈不上什么冒昧。”
“他不会介意。”
他不会介意?吴文铎听到这话,舌尖沿着牙齿划了一圈。
在来医院的路上,虞渔的手机铃声一直在响。
每次响起来,上面的来电显示都显示是“陈先生”。
这叫不会介意么?
“如果介意呢?”
吴文铎忽然问。
“你的手机我不小心放在车上了,需要我现在给你拿过来么?”
虞渔语气温吞而缓慢。
“介意么?”
“介意也无所谓呀。”
她自然地拉长了尾音。
“大不了,去哄哄他。”
她说“大不了去哄哄他”。
要,怎么哄呢?
吴文铎的脑子忽然被塞进了一些本不该有的幻想。
她的语气柔软而富有某种深情,然而又好像很无所谓似的。
可她又偏偏浅浅地笑了起来,看起来毫无棱角,然而又艳丽得很,娇贵得很。
那玛瑙耳坠还带在她的耳朵上呢。
在这病房的灯光下头,闪烁着诡丽的微光。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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