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外人在场,盛启晖喂也就喂了。
可樊雪勤在呢,她多少觉得不好意思。
樊雪勤多少看明白了些,在一旁吃吃地笑。
苏舸喝完汤,盛启晖又给她盛了一碗,这回苏舸喝饱了。
盛启晖拿着碗去外面洗,樊雪勤凑过来,笑嘻嘻地说:“你家小盛可真不错,照顾的太尽心了,比我家那口子强了不知多少。”
“卫哥照顾的也好,只是每个人方式不一样。”
樊雪勤撇撇嘴,“甭替他说话了,就他那马大哈的样儿,昨天我让他给六斤换尿布,他换下来不给换上去,美其名曰让孩子晾晾屁股。结果六斤突然拉了,滚得一床都是,我罚他洗床单洗到半夜。”
苏舸不想笑的,但实在没忍住。
笑过后想想,确实是卫国平的行事作风。
也怪不得樊雪勤生气,换了她自己,看到一床的黄澄澄,估计当场崩溃。
樊雪勤临回家前,对苏舸道:“孩子小名想好了吗?赶紧想,自己给起个好听的。”
她还在对卫母提议的那三个狗蛋、铁柱、旺财耿耿于怀。
苏舸知道樊雪勤家六斤起小名的风波,不过她并不担心,盛奶奶一早就说过,孩子的大名小名都让她和盛启晖起,自己不跟着掺和。
“我和启晖还没想这事,等出院了再起来得及。目前有几个备选的,回头再仔细想想。”
过了三天,苏舸出院回家。
大院里关系不错的都过来看她和孩子,一时间盛家来人不断,热闹得不行。
隔壁孟家屋里,范玲玲坐在床边,从窗户往外面看去,刚好能看到盛家门口。
她死死盯着盛家大门,看着来来往往的邻居们在其间穿梭不停,半晌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