龛朝的西域民风是最开放的,表演时常穿这样的服饰,跳的舞对于中原人来说也很罕见。
所以在白从露入楼时,因为这姑娘也放肆大胆,还有人怀疑她是不是也卖身。
易淮就撞见过有高门的公子哥骚扰她,随手帮过一个忙,然后……
在白从露当上月主时,江湖人便都知月主非燕奕歌不嫁了。
甚至江湖上还流传了不少他们之间的虚假故事,易淮都听过好几段了。
但她并不是喜欢易淮,易淮知道的。
她只是拿自己挡刀子。
这女人可聪明了。
不过因为这点,燕奕歌会吃醋也很正常。
毕竟易淮现在想想,那口醋也开始在酝酿。
也就是在这时,燕奕歌偏了下头,身体明显地紧绷了下。
易淮觉察到他的戒备,跟着看了看旁边那个燕奕歌一开始说空着的位置:“是谁?”
“……荣少烨,赵德顺。”
燕奕歌在心里低声:“还有一个感觉有点熟悉但很危险的人。”
国师。
不需要多想,两个易淮的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了这个人。
可问题是……
“为什么会觉得熟悉?”
易淮悄无声息地攥紧了自己的手:“是气息吗?”
燕奕歌嗯了声:“不是那种我见过的,但是是那种我好像在别人身上有过同样感觉的……”
但到底是谁?
燕奕歌回忆不起来。
他的感知和情绪在同一时间传到了易淮这儿,易淮在心里轻啧了声:“真令人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