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事情啊?”
“嗯……”
她想了想,接着才舔了舔突然发干的嘴唇缓缓说道:
“昨天晚上,酒店来了个超级可怕的客人,你想不想听听看?”
叮咚!
【大难不死的诗函】:)“哦?是什么样的?”
很显然,对方似乎非常感兴趣?
于是,觉得找到了话题的值班小林赶忙按着语音键并兴致勃勃地说道:
“嗯……”
“昨晚是有个可怕的诡……客人来过还入住了。”
“它穿着一件血淋淋的大衣,被血染透了,往下滴的不是水……”
“是血!”
“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在大堂走过的地上也留下了一个个血淋漓的脚印,可诡异的是,那些脚印没几秒后就消失了,跟被什么东西舔掉了一样……”
“它头上戴着大衣的兜帽,也是血淋漓的,脸藏在血红帽子的阴影里,而那阴影……看着不对劲,明明大堂里的光线很亮,可那个兜帽里却很黑了,黑得跟活物似的,我盯着看久了,总觉得那里边的那团黑东西似乎在动?”
“更吓人的是它的手!”
“它抬手拿房卡的时候,我看见了……那根本不是人的手!”
“皮全没了,血糊糊的肉露在外头,血管一跳一跳的,手指尖还往下滴着黏糊糊的东西……”
“至于它走路的姿势……”
说到这里,值夜班的小林开始努力回忆着,似乎是在想着某个合适的措辞。
叮咚!
然而,这时那个诗函却替她回答了。
【大难不死的诗函】:)“它……它走路的姿势……是不是骨头时不时‘咔咔’地响,然后全身的关节都像是拧反了一样……可却走得特别稳?”
而且,听得出来,她的声音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异常紧张,说话也磕磕绊绊的?
“??”
小林心下一怔,但还是很快按着语音键奇怪地反问道:
“对啊!”
“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