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的办公室里,又聚集了几个人就着二副柏图斯家的那个小屁孩托帕的事情给闹了起来。
“简直荒唐至极!”
“荒谬!”
“你知道你提的是什么建议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这个挑起事端的可恶女人,我真想掐断你的脖子!!”
“噢?”
“掐我脖子吗?”
“上次你已经尝试过了,可你失败了!”
“你这个除了顽固之外一无是处的男人!”
“你!!”
“这个孩子,她从出生那一天起,就被你们的落后文化和信仰决定了自己的悲惨命运!”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去承受这么多?”
“你没看到她最近有多么痛苦吗?”
“现在我们该停止去为她做决定了,她的事情就该她自己决定!!”
“闭嘴!”
“女人,你什么都不懂!”
“不!”
“不懂的是你!”
“你这个愚昧蛮横没有教养和一无是处的封建家长!”
“你!!”
就这样,艾德的办公室内,大副凯莉和二副柏图斯的妻子(或丈夫?)凯尔登据理力争着,俩人那针锋相对的争吵声之大,要不是舱门已经关了的话,只怕现在早已传得整艘奥维尔号的每一个角落都知道了吧?
而此时,同样在场的舰长艾德、船医克莱尔以及当事者之一的二副柏图斯则或站或坐地呆立一旁,脸色各异且有些欲言又止的他们就只是那么看着场中的两人互不相让地争执不下,并没有谁想要去阻止或者相劝的意思。
突然!
就在吵累了的凯尔登和大副凯莉俩人慢慢停下准备中场休息并组织语言的时候,很突兀地,艾德办公室的那个舱门竟然不经过通报就被打开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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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个探头探脑的糟心小女孩的脑袋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