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无可忍,极力绷住的一根弦都要断开:“薄翊川你住口!”
眼前一暗,他栖身下来,把我按住强吻,拆开了束缚衣的系带,大掌顺脊椎而下抵达尾骨:“我养了你五年,你给别人睡十年!你给我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咚咚”,门被敲响:“翊川,你在里面吗?知惑怎么样?”
那是薄三姑的声音,他唇齿一松,我如蒙大赦。
视线一片模糊,我喘不上气,大口呼吸。
“翊川?”
门被再次敲响。
我刚要发声,嘴巴突然被一根带子勒住,我眨了眨眼,看见薄翊川双手从我后脑勺收回,整了整自己歪掉的领带,深吸一口气,就从一只疯狗变回了平时那副沉稳冷静的神态,走到病房门口,开了门。
“三姑姑,你来了。”
“能看看知惑吗?这么多年不见,这坐着轮椅回来,还得了精神分裂,我实在有点担心这孩子,记得以前他,还挺正常的。”
“没事,已经请医生看过了,幸好发现得早,还能治。”
薄翊川淡淡道,“三姑姑先回去吧,等他好转了,你来家里看他也不迟。”
“好,那你把这些补品带回去,让兰姆姨炖给他吃,啊。”
“知道了,谢谢三姑姑。”
精神分裂?薄翊川对外是这么说的?
那倒是名正言顺囚禁我的理由。
我看着门口的薄三姑呜呜出声,薄翊川却已关上了门,走到我旁边,捏住我的腮帮子:“叫什么叫?你以为三姑姑能帮你能救你?”
我瞪着他,屁股疼得厉害,嘴巴被勒住说不出话,眼泪就止不住流了出来,啪嗒啪嗒砸在嘴间厚韧的皮带上。
我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哭了,可这一回来,都不知被他欺负哭了几次,似乎脱了马甲以真实身份面对他,我就变得不堪一击了。
“别以为你哭了我就会心软,这种待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本来不想这么对你,是你把我逼到这种地步的。”
薄翊川冷冷道。
他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原则和行事逻辑,不容我置喙也不容我违抗。
这时病房里的电话响了起来,薄翊川伸手接起:“喂?”
“薄少校,您阿弟的体检报告出来了,不好意思啊,医院系统更新,这两天出了点问题,其实昨天就应该出来了。我把电子版发您手机上了,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