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喝水?”
梁宵严忍无可忍的一下,透过游弋把门板撞得砰砰响,恨不得把人凿穿凿透。
游弋说哥给什么就喝什么。
“好啊。”
梁宵严出来,在他臀上甩了响亮的一巴掌,“趴到床上去。”
游弋晕乎乎地转过脸,看着哥哥西装凌乱颈间淌汗的模样,哪还迈得开步子,急吼吼地扑了上去:“就在这儿,等不了了。”
光影交错,风吹动窗边纱帘。
梁宵严垂着眼靠在门上,目光懒倦地看着对面的镜子。
镜中映出和他穿着同色西装的弟弟,双膝打开,跪在他脚面上,后脑勺一耸一耸的笨拙又卖力。
他嫌不够,施虐欲蠢蠢欲动。
大掌掐着游弋的后颈来了几个回合。
最后的时候游弋鼓着喉管大口大口地吞咽,脸上全是,眼睛也睁不开了,嘴巴红润润的诱人。
梁宵严放开他,呼出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乱七八糟的脸。
“脏成什么样了,这就是我教你的绅士礼仪?”
游弋懒洋洋地叫了一声daddy。
发布会晚上五点结束,天还没黑。
他们收拾行李时翻到了一本旧相册。
游弋突然感慨起来:“哥!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啊,我出生一落地就认识你了!”
梁宵严把手举成个话筒递到他嘴边:“所以呢?小游总想发表什么感言。”
“咳咳。”
游弋清清嗓子,凝望着他,郑重其事道:“我从有意识起就在爱你了。”
梁宵严:“说点我不知道的。”
“没有你不知道的,你连我把小小蛮放在哪边都知道。”
他凑过去咬梁宵严的嘴:“哥有我不知道的事吗?”
梁宵严想了想,“还真有一件。”
“什么什么?”
游弋好奇地竖起耳朵,毛茸茸的鬓角飞起又落下。
梁宵严看着他的侧脸,用鼻尖把他那缕头发挑到耳后:“在你还不知道婚姻和爱是什么的时候,我就曾荒唐地想过,你生出来就是给我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