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现在都需要一些温情的亲密来缓冲刺激过度的心。
游弋哼哼哧哧地把哥哥扑到床上,扁着嘴看了他一眼,自己主动爬下来扣到床上。
“这么乖啊。”
梁宵严从后面罩着他,重重热热地摞在一起。
睡裙布料禁不住撕,从肩膀一路扯到后面,大半边身子都露在外头,湿热的亲吻蔓延后背,梁宵严吻着他,一只手缓缓下移。
前戏快做完了,游弋还没什么反应,软趴趴地不肯抬头。
梁宵严手嘴全上,把那里玩开了,玩得很润,小游哥依旧“处变不惊”。
他停下来,放松身体压上去,亲了亲游弋的耳尖。
“睡吧,不做了。”
“不,我想做……”游弋把脸埋在他掌心,“我想哥抱我……”
“你这叫想?”
以前碰一碰就起立,现在哄半天也不昂个头。
“它罢工了,我也没办法。”
“为什么罢工?”
“我害怕,心里打哆嗦。”
梁宵严心疼又无奈:“让哥吓成小太监了?”
“小太监也能做吗?”
游弋眨巴着清凌凌的眼。
“不知道,我就有过一个小混蛋。”
他把小混蛋抱起来,带去浴室放水泡澡,精油按摩,把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每一寸都吻遍了,小游哥终于大发慈悲地翘了两翘。
这一场做得很慢。
没有狂风骤雨,完全细水长流。
游弋舒服地哼哼个没完,但突然看到哥哥的手臂还是会哭。
到后面都不知道是爽得哭还是疼得哭了。
月上中天时,梁宵严掐住他的后颈,要清空弹药,鸣金收兵。
游弋不给他走,蛮横地咬住:“哥弄我里面。”
梁宵严本来也没有要弄外面的意思。
除了第一次,他一直是在里面。
但给了游弋还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