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关他两天,禁食水,拿一块黑布蒙住眼,不准他见光,不准和他讲话,不管他求你还是骂你,一声别吭,等他崩溃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咦~这样人会疯掉吧?”
万万想想都头皮发麻。
“两天不至于。”
游弋保证。
“哎?你怎么知道两天不至于?”
游弋一僵,眼神躲闪了一下。
梁宵严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
万万奇怪:“小弋哥你怎么对这些整人的招数这么熟?”
“哪来那么多问题!赶紧滚!”
游弋恨不得一棍敲晕他。
万万悻悻地爬上车,小飞帮他把人抬到后座。
游弋怎么看怎么不放心,怕万万一个人整不了。
“要不我跟他一起——”
“小飞。”
梁宵严说,“你帮他把人运回去,不该问的别问。”
“得。”
小飞大喇喇坐上副驾,带着一身灼热的纯雄性动物的气息,万万不自在地缩了缩。
他们的车先走了,那两排越野紧随其后。
只有梁宵严的车迟迟未开。
他从始至终都没下来。
从游弋失联到现在,整整五个小时。
梁宵严打了上百通电话,吃了三次药,调出了酒吧附近所有监控,搜遍了市中心全部车道。
终于找到游弋时,对方差点连摩托带人一起卷进卡车轮子里。
那一刻,他连掐死游弋的心都有了。
先杀了他,再自杀。
死了一了百了,总好过这样给一颗甜枣就抽一巴掌的酷刑。
夜色黑透时,天空像一面深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