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宵严哭笑不得,又心窝酥软,喉间送出低低沉沉的喘息。
没一会儿游弋就舒服得眯着眼哼哼,像只吸食猫薄荷过量的大猫,仰起头亲亲舔舔他下巴。
梁宵严躲开不给他舔,“懒得你,抬个屁股还得我伺候。”
游弋赖唧唧地嘟囔:“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嘛。”
梁宵严让他说笑了,“吃都堵不上你的嘴是吧?”
“是啊,有本事你长俩给我上下都堵上啊。”
话音刚落速度陡然加快。
梁宵严还不忘用手指遂了他的愿。
游弋哭得浑身发抖,语无伦次地哀求,偏偏哀求的话也被手指搅散,“梁宵严!梁宵严……严严……哥哥……求求你……我不欠了我不说了!”
认错态度非常良好,但犯错冷却时间只需一秒。
梁宵严置若罔闻,一轮过后才停下来,慢条斯理地吻去他的泪。
游弋喉间发出咕哝咕哝的声音,张着嘴巴给他亲。
“舒服了?”
“哼哼,我这是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样说着嘚吧他的罪过嘚吧了半小时,台词重复到他说上句梁宵严可以接出下句。
“好,我变态我爱虐人,我专制霸道不讲理。”
“下次再穿成那样去酒吧,你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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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们在车上厮混了两个多小时,回去时都快午夜了。
梁宵严特意挑了条人少的路,慢悠悠开着车哄他睡觉。
游弋喜欢在车上睡,尤其是有他在的时候。
哥哥的气味搭配车内全包裹的空间,再加上舒服的海风和摇篮似的晃荡,正正好入眠。
四十分钟的车程,被他睡掉大半,醒来时刚下跨海大桥。
悍马沿着海边蜗行,渐淡的锈色月光照亮前方路况,路面白得像铺着一层雪。
风很温柔,海浪也很温柔。
有哥哥的夜晚,所有的缺口都会被哥哥修补。
游弋没出声,维持着侧躺在副驾的姿势,整个人都蜷缩在毯子里,专注地看着梁宵严。
梁宵严……梁宵严……
到底是谁发明的梁宵严,让他想要一直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