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酷暑天实在阴晴不定,烈日炎炎下忽然又落下冰雹,光滑冰凉的小球砸落在蜜柚尖蒂,又被似蟒的藤蔓纠缠住,紧贴着打转。
云檀偏头,难耐地哈出一口与冰凉全然不同的热气。
将单向落地镜哈出一团暧昧的雾气。
……
陆妄山太能折磨人。
那些酒精最终没多少入喉,落在两人身上,与滚烫的汗液交融,而那些冰块最终也被体温融化,最终又被淋雨花洒的水冲刷干净。
那个周末过得实在有些昏天暗地。
像坐了一班航程十几小时的飞机,云檀几乎产生时差,下午起,凌晨时分睡。
陆妄山原本计划的行程一件都没完成。
他们近乎连续48小时都待在酒店套房,他只趁着云檀睡觉时去楼下商超买了些菜,以及再次补充库存的安全套。
又久违地给云檀做了一顿饭。
一如既往的好吃。
云檀对这一口想念得很,开心得举着筷子摇头晃脑说好吃。
陆妄山心里想,好可爱。
吃到一半又抱着人在餐桌上昏天暗地耕耘。
云檀坐在他腿上,睡裙挡住过分下流的画面,好让这一幕显得温情,像热恋情侣的亲密举止。
她身体条件反射地又开始颤抖,红着眼捂着脸,想并起膝又被不由分说扯开。
她受不了,“呜呜”着,指甲用力嵌入陆妄山手背:“你让我吃饭呀,我还没吃好呢。”
于是陆妄山拿起勺子,一勺勺喂给她。
说不出到底是恶劣还是贴心,怕云檀会噎住,每次都会确认她咽下才开始动作。
这样吃了三勺,云檀不肯再吃,觉得不伦不类羞耻至极。
陆妄山却不肯,他像过分体贴照顾妹妹的好哥哥,温声哄:“会饿的宝贝,再多吃点。”
最后一句成了双关,伴随他更恶劣的动作,云檀向后仰靠在他肩头,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至耳廓。
陆妄山偏头,亲亲她耳朵:“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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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天暗地的两天结束,云檀彻底蔫儿了,成了夏日中失水过多的花儿。
反倒陆妄山愈发神清气爽。
云檀觉得他不是人。
送他到机场已经是周日晚上,回宿舍后Elara给她拨了个视频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