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着说着,崔元成猛地反应过来,急声道:
“我的先生啊,这真不是开玩笑的!”
外面那群人里,要是不管文庙的话,能独自打下格物洞天的狠角色怕是都有。
得到满意答案的杜鸢笑着摆了摆手,说道:
“哎,不用担心。我向来只杀不渡,他们到时候只要敢来,我保管让他们一个都跑不了!”
杜鸢本来还愁没地方弄点洗剑石呢。
这回好了,这群人只要敢想着杀人越货,他就敢给他们来一个黑吃黑!
不对,这叫还这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见杜鸢如此自信,崔元成也只好拱手道:
“既然先生这般自信,我也就不劝了。”
恰在此刻,台上司仪也是见迟迟无人出价,只得遗憾宣布:
“看来此物和我等确乎无缘,既然如此,今夜就到这儿吧。诸位道友,下半夜,这酒楼我们还会开着,诸位不妨借机,多走动走动,也好叙叙旧!”
说罢,司仪便消失在了原地,连带着杜鸢那坛酒一起。
在司仪托着那坛酒朝着杜鸢所在而去时。
他瞬时双眼一厉,继而骂道:
“诸位这吃相是不是太难看了一点?”
说话间,他大手一扯,便有五六条颜色各异的丝线被他抓在手心。
这些丝线来处不明,可全都无一例外的想要缠上他手中的曦神酒。
对此,几个声音幸灾乐祸的笑了一句道:
“忍不住都这么多了,等着时候的,只会更多,听我一句劝,别为了一个外人,伤了这么多人的和气。”
这明摆着的威胁让司仪满脸愤怒,可良久之后,满腔怒火又都是化作一声长叹。
“别的我不管,也没哪能耐,但他离开之前,谁敢动手,那就别怪我和谁不死不休!”
见他退步,本就没想着直接放明面上的几个声音,亦是先后说道:
“放心,放心。我等有数的!”
“兄既然如此深明大义,弟自然退让一步!”
“回头,我们成了,定然找你喝几杯庆祝庆祝!”
这话让本就羞恼的司仪越发愤怒的啐了一声:
“呸!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