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廖长青脱掉了手上的黑色手套。
“帝国是不会以omega作为交换条件。”
“但那个omega拓印了我们!操,赶快把人给我们。”傅衡身后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痕迹的男人拽着傅衡的袖子将他拖到一边,赤。裸。裸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方时卿。
“拓印?”那番话像投入平静水面的沸石,顿时水雾弥漫,部分人显然对这种情况不了解,侧着头以一种迷茫加震惊的目光看向刀疤脸。
那种传说中才会出现的情况,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不成是顶级omega?
没有任何一个alpha能拒绝omega的诱惑,况且这是给他们带来拓印的omega。
“长官,如果你不把他交出来,就是让我们去死,这个医生想必也知道具体的情况。”
白大褂医生的双手被反拧着,嘴被用灰蓝色的口罩塞住,犹如死狗一样被拖到了众人面前。
刀疤脸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alpha认真起来对beta是压制性的,他将口罩用力拽了出来,感受到对方愤恨的视线,嗤笑一声,将医生的眼镜扶正。
“来,我们监狱的白衣天使说说情况。”
医生飞快看了一下方时卿,见他连目光都没有分给自己,不禁露出苦笑,嘴一闭不吭声了。
隐隐约约的血腥味,让廖长青的眉头深深皱起。
“还不说?”大疤脸踩着医生的膝盖骨重重往下一压,医生痛的面色发白,浸着冷汗的脸愈发不详。
他的双手撑着地面,破碎的镜面下一双眼睛格外明亮。
他正看着方时卿。
而方时卿趁着大家没注意,悄咪咪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可能是屋里有点冷了,他将脑袋缩到臂弯间,脸蛋被胳膊挤出一点颊肉,纤细的睫毛安静地下垂着,偶尔一两根红色的头发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
医生说话了,音量不大:“确实是拓印……但他一个omega怎么抚慰得了你们那么多alpha。”
“放狗屁!”大疤脸身后的人骂骂咧咧,“把他掰开了撕碎了也得给我们把拓印解除了。”
“老子可不想一辈子被一个omega牵着鼻子。”
他发泄了一通,也没人愿意搭理这个暴躁老哥,氛围一下子沉默下来。
就在大家沉静着,心里盘算着东西时候,“嗯……”敞开的审讯室里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动静。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一张秾丽无比的脸透过玻璃展现在众人面前,那人正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