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撇嘴:“你真讨厌,祝你单身一辈子。”
“你才会单身一辈子。”顾茗松恶狠狠地说。
他们正互相撕对方,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穿戴整齐的李折竹打着哈欠出现在门口:“嗨,早上好,今天吃什么?”
“吃什么吃。”顾茗松道,“今天没饭。”
“啊?”李折竹鼻尖耸动,“可我闻到香味了。”
顾茗松心情不好,直接撞开他的肩膀,回了小屋。
李折竹疑惑地看着他的背影,问阿怀:“他怎么了?”
阿怀一脸茫然:“不知道啊,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李折竹也觉得莫名其妙。
“他脾气就是这样,”阿怀叹口气,“阴晴不定,不好相处,哥哥,你也不要怨他,他不是故意的。”
李折竹:
他一眼难尽地看了一眼阿怀:“阿怀。”
“怎么了?”
“茶味收收。”
阿怀:
“讨厌,你就是偏心他。”阿怀委屈,“我明明只是正常说话。”
李折竹正急着想去问顾茗松怎么了,也没管阿怀,匆匆交代了几句就像顾茗松的卧房走去。
他在门外敲了敲门,才发现门虚掩着没有关。
似乎是特意给他留的门。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
他疑惑地转悠了一圈,忽然身后传来一股大力,将他狠狠地一推。
他猝不及防后脑勺撞向门板,又被人用手掌垫住没有受伤,一个滚烫的身躯将他压在门板上,一只手攥住他的两只手,向上一抬,扣在门板上,对方另一只手将他的肩膀按住,炙热的呼吸近在咫尺,高大的人影极具压迫感。
顾茗松双眼通红,像是一只困兽,他咬牙切齿:“你就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李折竹被按的动弹不得,他不知道顾茗松抽什么风,但心里的警报不断拉响,他直觉现在的顾茗松很危险,只能试探性安抚:“我需要说些什么?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不要这样。”
“好。”顾茗松答应的干脆利落,他掐住李折竹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和自己对视。
他直视着李折竹的眼睛,森然问:“我们一件一件事慢慢说。”
“第一个问题。”
“你真名到底是什么?”
此话一出,李折竹大脑嗡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