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茗松盯着他的一开一合的嘴唇,像是找到了更好的地方,昂起头就亲了上去。
柔软的嘴唇碰在一起,灼热的、互相勾缠的舌互相挑逗,李折竹闻到了久违的诱人香气,久久不开荤的他被那股令他神魂颠倒的香气勾引的失控了,他不由自主地回吻了对方。
狭小的车内,气温逐渐攀高,暧昧的声响不断响起。
“别把我车当酒店。”司机忽然打断他们,“要上。床去酒店开房去。”
李折竹这才清醒过来,脸涨得跟番茄一样,一把将顾茗松推开,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顾茗松不满地咬他的手,试图凑过来再找到那种令人快。感攀升的亲密行为,都被李折竹无情地挡了回去。
顾茗松不死心地去舔他的手指,又被李折竹无情抽出了手指。
对方含着水雾的眼睛瞪着他,控诉他的无情,李折竹统统无视。
“吱嘎——”刹车声响起,司机道,“医院到了。”
李折竹抬头看了一眼急诊大楼,迅速付了钱,抱着不安分扭来扭去的顾茗松就冲了进去。
他怕对方出丑,特意挡住了对方的下身,火速挂了号。
“中药了要洗胃是吧?”护士一边指导他把顾茗松扶到床上,一边打开洗胃机。
李折竹用被子盖住对方的下半身,又给对方脑袋旁边垫上一堆卫生纸:“对的对的。”
“抽血检查了吗?查出是什么药我们好对症找出解毒的药。”
“抽了抽了。”
“行。”护士给顾茗松下了胃管,随着机器嗡的一声启动,水流缓缓进入对方的胃部。
洗了大概三四次,护士停止了机器。
“行了,洗胃后两个小时内禁食禁水,四个小时后才能吃东西,尽量吃点清淡的。”说罢,护士拔了管子。
紧急着,旁边的大夫看了一眼检查报告,念了一个药名:“咦,是这种药吗?”
李折竹听不懂是什么药,紧张的问:“对身体有损害吗?”
“还行,不过呢”对方话音一转。
“什么?”
“这个药物挺新的,没有相应解毒的药物。”医生耸耸肩。
他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顾茗松,残忍地给了李折竹一记重锤:“他吸收进血液的那部分药还是有作用的,目前还是中药的状态,你要不让他回家拿手解决一下算了。”
李折竹大惊失色,他折腾这么久,不就是为了不用手吗?
医生仿佛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不一样的,这个药量大了伤身体,洗胃还是有效果的,毕竟一次和多次还是不一样的,我们也有中药后多次然后失去生育功能的案例。”
李折竹抱着顾茗松,失魂落魄地走了。
回家的路上,顾茗松脸还是红彤彤的,并且试图在车上去亲李折竹的嘴,扒李折竹的衣服。
李折竹拼命推距着,在司机异样的眼光中落荒而逃。
他将对方打横抱着抱进小区,把他抱上楼,抱回家,扔到了主卧的床上。
窗户打开,凉爽的秋风呼呼灌了劲来,将白色窗帘吹的起起伏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