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折竹关上门。
猝不及防地,他被人从背后揽在了怀里。
吻落在他的颈侧,灼热的呼吸烫的他一个哆嗦。
“我们是恋人,”对方沙哑的嗓音发出邀请:“要不要做点恋人该做的事?”
虽然不想承认,但李折竹确实想这个事情想了很久了。
他回身搂着对方,把对方往床上推。
他们倒在不算柔软的床上,正欲进行下一步。
砰的一声。
李折竹呆住了。
他的腿变成了鱼尾巴。
顾茗松正摸的起劲,猝不及防摸了一手坚硬的鳞片。
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要从哪里进?”顾茗松有些委屈,“你怎么可以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变成鱼尾?”
他不满地咬了李折竹道肩膀:“你是不是不想做?”
他尾音鼻音很重,像是在撒娇。
李折竹根本顶不住他用这个口气和自己说话,心都酥了。
他尴尬极了,他背过身,趴在床上:“我有泄殖腔的,应该藏在鱼鳞下面,你找找。”
顾茗松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气的又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正在两人犯难时,李折竹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于是打算自己来。
他忽然一推对方,将对方按在身下,两人上□□位颠倒。
他一口咬住对方的后颈,尖锐的人鱼牙齿留下深深的牙印,又舔了两下,道:“宝宝。”
“把你把自己交给我。”
顾茗松勃然大怒,他从来没想过雌伏在他人身下,危机感令他下意识想弄死攀在他身上的人,咒语到了嘴边又被咽了下去。
他忍了下来。
如果是李折竹,未尝不可。
他冷笑一声:“我要是不爽,明天把你做成咸鱼干。”
李折竹嗯了一声,温柔地又亲了亲他:“好。”
“今天要是不爽,我被你压一辈子。”
*
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