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掐着喉咙眼,开始干呕起来。
“爸,你不能光防这个。”宋敬颐慢条斯理用湿巾把衣服上附着的残渣擦拭干净,“真要下毒,你接触过的东西都有风险,有些化学物质量变引起质变,能诱发慢性中毒,除非二十四小时睁眼,防不过来的,您这么精明的人,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最简单的,比如铊。
只要接触,就会留下痕迹。
男人眼眸浸血,急促地呼吸两声:“我去mrcer举报你。”
“请。”宋敬颐淡淡地问,“一个不够吧,你要不要再找个地儿,对了,不知道您还能回国吗?”
“……”
“我妈埋在哪儿?”
“……”
宋敬颐失却了耐心,端起烛火,抬步向上走。
“老程。”他说,“宋先生信不过我,找个会说中文的医生过来,给他看看心病。”
从台阶出来,宋启功在外面等着他。
“哥。”他和宋敬颐长得两模两样,垂下眼,很紧张的模样,“我没有……”
宋敬颐没看他,手机铃突然响了一声。
地下室没信号,二十分钟之前,是楚辙的微信通话申请。
这会儿还是吃晚餐的点儿,国内已经深夜。
“宋老师。”楚辙熬夜打完游戏,懒洋洋地说,“您工作终于忙完了?”
“还好。”宋敬颐擦了擦手,看了眼窗外的景色,“战绩如何?”
“……和你一样,还行。”楚辙问,“怎么不开视频?”
宋启功还想说什么,老程已经拦住他。
“先生。”他冷冰冰地说,“宋董要休息了。”
宋敬颐走进二楼的卧室。
“我要换衣服。”他忍住反胃的感受,手握在栏杆上,蹦出一道青筋,冷不丁问,“你要看吗?”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