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她还能给楚辙服务多久。
楚辙被震慑到,规规矩矩应道:“我知道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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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井水不犯河水。
两条热搜接连登顶,组内组外的代拍多了许多,长枪大炮怼着拍,大多想拍到楚辙和何呈同框的画面,冷饭热炒、博个头条。
男二女二在剧里有另一条支线,填充时长,从外地采景转场,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
“王亚德大哥来组里了?”女二何飞雪开玩笑般问。
王亚德是上世纪末的港星,新籍华裔,很拿了些奖项,地位崇高,在圈里算是龙头大哥。
夏诗宁倒是没受影响,四平八稳的模样,摇了摇头,露出一对漂亮的酒窝:“不知道。”
期待的画面到底没产生,代拍们围堵了两日,失望地铩羽而归。
何呈小心翼翼避着,非必要不同框,顺便在皮鞋里垫了内增高——男一号躲着男三号,在剧组里,算离奇的稀罕事儿。
楚辙除了自己本来就稀少的戏份,还有英语和表演课要上,每天忙得脚打后脑勺。
下部戏是个古装戏,他看不懂繁体字,文言文也够呛,很多知识学得稀碎,得从头开始教。
再忙,楚辙没忘记抽时间给宋敬颐打电话。
科尼塞克还没到手,怎么着也不能让没煮熟的鸭子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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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内部,烛火压抑,宋敬颐举着蜡烛,站在地下室的楼梯之上。
两侧都是潮湿的石壁,太久无人打理,总有些细小的虫子附着在表面,暗得看不见光,影子被烛火拉得昏黄。
腥臭的味道传过来,他慢慢走进去。
里面躺着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与他有四分肖似,只是比他更老、更胖,他抱着被子,缩在墙角,一双眼睛警惕地望着他,流露出惊恐与暗不可测的暴戾。
老程搬来一个凳子,宋敬颐闭着眼,有一分钟只是沉默。
“不想活了?”他把烛台放下,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