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弦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煞白:“胡、胡言乱语!谁是你娘子!我娘子温柔似水,貌美如花,穿红衣服的。”
话没说完,楼湮身上的大红喜袍突然变得更鲜艳了,他挑眉:“红衣服?我这不是穿着吗?还不够红吗?”
话音落下,他衣摆随风飞扬,的确红的刺眼。
“不是这样的!”沈清弦急得额头冒汗,“我娘子是女子!是……”
话没说完,他身边忽然响起众弟子的声音。
“哎呀,性别不要卡那么死嘛……”
“就是就是。”
“楼湮大人不香嘛……?”
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甚至边说,还边将他们二人围起来。
这时,楼湮手一挥,两杯酒凭空出现在了他手里。
沈清弦定睛一看。
竟然是合卺酒?!
不会是要……跟他喝吧……
似乎在印证他的猜测。
刚才那些“劝他”的弟子们瞬间将他们二人围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然后沈清弦看到他们的脑袋变得扭曲,逐渐扭曲成些闪亮的牌子,牌子上全都写着楼沈。
“!!!!”
沈清弦猛地从梦中惊醒。
他弹坐起来,心脏狂跳,呼吸急促,额头上全是冷汗。
他立刻环顾四周。
看到是熟悉的卧室,不是太初宗,没有脑袋闪光的癫狂弟子,也没有穿着大红喜袍要跟他成亲的楼湮。
呼,他长舒了一口气。
幸好是梦,幸好是梦。
可这梦,也有点太可怕了。
他擦了一下额头的冷汗,余光看到枕头边上躺着的平板。
一定是那个灵博害的。
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评论,竟然让他做出如此荒诞的梦。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他决定以后再也不点开那个叫灵博的邪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