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球,告诉大爸,你小爸去哪里了?爸爸不在家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煤球在宽敞的客厅里转起了圈,口中还念念有词:“让大爸看看,我们煤球是不是又胖了?是不是又干坏事了?”
转了七八圈后,宋鹤眠自己先被转得有点头晕眼花,这才笑着把煤球放回地上。
宋鹤眠躺在沙发里,感受着熟悉的柔软。
心中那点舟车劳顿后的疲惫,以及前不久失落的情绪,都被这个充满抓痕和猫毛的“家”给抚平了。
他拿出手机,熟练开始编辑消息:【哥!出大事了。我怀疑咱家沙发长猫了,长出来的这只还特别淘气。】
【我在公司,煤球又抓沙发了?】
宋鹤眠看着屏幕,嘴角疯狂上扬,手指翻飞:【何止是抓!它这是在装修!我怀疑我再晚回来几天,它能把家盘出包浆来。我现在心好累,感觉不会再爱了。】
他发完,还配上了一个[流泪猫猫头。jpg]的表情包。
这次,温砚之没有再打字,而是直接发来一条语音。
“好了好了,我也马上就要回去了。你先抱着煤球在沙发上等我,行不行?”
声音里的宠溺快要溢出屏幕,宋鹤眠听得心里美滋滋的。
他清了清嗓子,也回了一条语音过去:“那你快点哦,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
放下手机,他抱着煤球在沙发上滚成一团。
半小时后,温砚之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他一进门,就看到宋鹤眠抱着猫,可怜巴巴地缩在沙发角落,那演技,不去拿个奖都可惜了。
温砚之失笑,走过去,连人带猫一起拥入怀里。
“我回来了。”他低头亲了亲宋鹤眠的额头。
宋鹤眠在他怀里蹭了蹭,抬起头,一本正经地宣布:“根据我的诊断,煤球是缺乏父爱导致的行为失当,而我是缺乏关爱导致的心灵空虚。所以,今晚的‘治疗’,要双倍。”
温砚之看着他,低笑着应允:“好,都听你的。”
所谓的“治疗”自然是在卧室进行的。
夜色温柔,窗帘轻晃,至于治疗过程有多深入,补偿有多到位,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总之,宋鹤眠的心灵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清晨,温砚之在宋鹤眠的怀里醒来。
“早。”温砚之的声音带着清晨的沙哑,格外性感。
“早!”宋鹤眠往他怀里又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哥你今天要去上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