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听清新闻里播报的内容后,他的身体僵了一下,后背冷汗直冒。
这不是他昨天呆过的酒店吗。
昨晚发生了恐怖袭击案,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不知道。
莫名其妙的头晕,发困,又在陌生的房间醒来,早上起来又发现昨晚在酒店里发生了恐怖袭击案。
……一切的一切,像一团乱麻。
“……小伙子,你量好了吗?”
老奶奶出言提醒道。
“好……好了。”
江灼收起体温计,又按照惯例检查了其他几项指标。
正当他做着这些的时候,病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抱歉,奶奶,我去看一下是怎么了。”
江灼走过去打开了病房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栗色头发的医生,五官俊郎,看起来很是和善,气质也比较阳光。
“医生,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江灼迟疑的看着他说道。
他早上洗完澡后,匆忙的吹了个头发就出门了,头发没梳,此时略有些凌乱。
柔软的黑发垂下,头顶有几根呆毛竖起,嘴唇可疑的很红肿,好像还有一些破皮了。
大概是在下唇偏左一点的位置,似乎被咬破了一点点,不太明显。
但离得近的话,很容易就能看到。
所以,昨晚是去做了什么吗。
看着这样的一张脸,很难不这么去猜测。
但陆邵澜当然不会无礼的询问。
他往病房里看了一眼,“你先将这位病人的日常检查工作做完,然后出来。”
江灼点了点头,眼神扫过他的胸牌,上面赫然写着的是陆邵澜。
原来他就是今天打车那位司机堂哥的儿子。
听大叔说,他好像是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