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因为学习。
“你先坐起来,”谢年去拿药盒,“我拿了退烧药,吃完药就好了。”
席倾说:“好。”
她撑着手臂坐起来,倚上床靠。
谢年将新的胶囊重新塞进她的嘴里,这次特别顺利,席倾顺从的张开嘴巴,口,唇,吐息,皆是滚烫,鼻端有类似水蒸气般的东西扑在她指尖。
谢年收回手,捻了捻手指才去端水杯,喂她喝了几口水。
“多喝点。”
席倾就着她的手把水喝完了。
谢年说:“你嘴巴好热,呼吸也很热,手很凉。”
席倾说:“嗯。”
谢年说:“吃了药就别烧了,你脑子本来就不好用。”
席倾没说话。
席倾阖上眼,很累的样子。
谢年说:“你睡吧,现在可以睡了。”
席倾“嗯”一声,乖乖躺回被子里,谢年的手垂在床边,被她轻轻拉着。
谢年没躲,只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她扭着身子,用另一只手把杯子放回桌上。
回身时席倾已经闭上了眼睛。
谢年看着她的脸,她一直不记得开灯,房间一直借的是走廊的光,光线朦胧。
席倾的脸还红着,唇色微湿。
停了一会儿,谢年又想起来忘记给席倾量体温。
真是麻烦。
谢年想。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