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年又看了她一会儿。
席倾也很乖地回望她,睫毛长长翘翘,鼻子高高挺挺,白皙的脸颊被蹭得有些发红,双手还被按在头顶,黑发软软地摊铺在被子上。
她还舔她的手指。
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用力,更用力地——
想要蹂躏。
想让她,痛苦。
谢年的手指还停在她的脸侧。
她动了动,没有忍住,又去摸席倾的脸,和唇。
柔软,红嫩,触感细腻。
她揉着席倾,自己也无意识地慢慢咬住下唇,细微的刺痛感传来,又松开。
被牙齿碾磨过的唇瓣回血后迅速丰盈,殷红饱满。
“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
半晌,谢年抬眼,看着席倾。
“只有我可以这样对你,席倾。”她重复道,像是加深烙印。
“别人都不可以。”
“知道吗?”
“只有你,”席倾的回复依旧很轻,温热的吐息落在她唇与指腹间的缝隙里,“年年。”
谢年心底的躁动被她亲昵的称呼稍稍安抚,微绷的后背慢慢放松下来,唯有目光依旧胶着在席倾脸上。
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放开手,从席倾身上下来。
她背对席倾坐在床边,双手支撑身体,微垂着头看地板。
突如其来的安静。
席倾已经习惯她变化无常的脾气,也坐起身,顺便看了眼床头柜上的电子钟。
“十二点半了……”
谢年顺着声音也看了眼钟表。
平常的时候,两人都要早起,谢年的闹钟一般定在五点半,每天早饭前她还要背会儿书。
不过,明天是周末。
席倾不知道谢年的打算,便主动问:“你今晚要留在这里睡吗?”
谢年没有回头,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