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几声,甚至威胁。也没有听到回应,心里越来越害怕,于是捡起地上一根棍子壮胆,一边喊,一边往回走。
古村寂静无声,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里面。好在她的方向感一直不错,走出古村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只剩下了余晖。
她站在村口,背心的衣服已经透了,自行车还停靠在原处,但她身边的徐清阳已经不见踪影。
身后的古村寂静,仿佛是一个张着大嘴的坟墓,可以吞没一切,让人不寒而栗。
袁淼梦见徐清阳的时候,徐清阳正坐在车里闭目养神。下雨了,窗外的景致模糊了。惊雷响过,男人睁开了眼睛,但里面平静无波。
到了地方,助理先下了车,撑开伞后,小跑到另一边开了车门,徐清阳下来了。
凄风冷雨袭来,即便是有伞,男人定制的高档西装上也落了些雨珠。他抬起眉眼,看向不远处别墅。
曾嘉宝在医院里保胎,别墅很安静。
男人垂下眉眼,助理开了门。男人才进去,身后的门就关上了,先一步进来的助理被人几下打趴了,提将起来时鼻青脸肿。
别墅里的灯亮了,客厅的沙发坐着一个中年男子,三个黑色西装男子站在他的身后。
徐清阳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眸子一缩,叫了一声:“爸!”
曾辉华冷哼了一声,脸色铁青。
徐清阳看了看客厅中的人,脸上满是疑惑:“爸,您怎么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曾辉华的脸色依旧铁青,显然是气急了,重重敲了敲手中的拐杖:“我问你,嘉宝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徐清阳愣了愣:“当然是我的!怎么了?”
曾辉华抬起拐杖指向沙发的一处,咬牙切齿说:“那你告诉我,他是谁?”
徐清阳顺着曾辉华所指看过去,这才发现沙发的一角还蜷缩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套头卫衣,长相与他有七八相像,但神态畏惧,触及他的目光,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徐清阳明白了,笑了一下,俊朗的脸上一派儒雅随和,轻慢说道:“他是谁?爸,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你!”曾辉华气得呼吸都不顺畅了,“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徐清阳点头:“当然知道。我想要你的辉华矿业,但又不想……睡你的女儿,所以就给自己找了个替身。”他抬了抬下巴,像是在说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脸上风轻云淡,“咯,就是他!”
“他以前是天沐洗浴中心的员工,为了不让嘉宝看出破绽,我让他训练了一段时间才出场。”
“你!你!你还是个人吗?竟然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嘉宝,她是你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