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他斩钉截铁。
舒心琴脸色有些不好了:“怎么不可以?这儿房子这么大,楼上楼下七八个房子,我和你爸也就占一间而已!”
徐清阳觉得头要炸开了,好不容易压住了:“这房子不是我的!”
“我知道啊,可你跟嘉宝结了婚,她的不就是你的吗?”
徐清阳揉了揉头,瞟见保姆已经在探头,一些话不便宣之于口,他简单粗暴道:“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说!婚礼办完后,你们就回去吧!”
舒心琴愣住了。
儿子都成了有钱人家的女婿,大公司的总经理,做父母的还要回去住小小的鸽子笼吗?
这没道理啊!
但徐清阳已经上楼了。舒心琴还想追过去说两句,看到老伴徐海山巍巍颤颤的样子,连忙过去帮着抚胸安慰:“海山,你没事吧?你别着急!”
徐清阳听到动静,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看了一眼后,继续往上。
徐海山气得不轻:“不孝的东西!”
舒心琴连忙扶着他坐下来。
自己的儿子,品性自知,打定了主意,素来坚决,这事不能硬拗,得从长计议。
“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你先喝点水。”
水喝完后,舒心琴扶着徐海山进房间。关上了房门,舒心琴的脸色也绷不住垮了下来。
徐海山叹气摇头。
舒心琴知道他在叹什么。儿子一点都不贴心。
“还是淼淼好!”
话出口,她也叹了口气。
袁淼虽然懂事孝顺,但她孤儿一个,没钱没势,一点儿都帮不上忙。
鱼和熊掌总是不可兼得。
徐清阳来到房间门口,眉头皱了皱后,很快散开,轻敲了两下,里面依旧没有动静,他推门而入,接住了迎面砸过来的枕头。
徐清阳笑容出来,挂在脸上,明晃晃耀眼:“怎么啦?又生气了?”